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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從一個月之前就想要寫的。

  現在把它補完吧、在我還記得的時候。



    【表列】

 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in台北徐匯中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六日in台北真理大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in台北輔仁大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八日in高雄大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in台南長庚大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in桃園銘傳大學。

 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in台北教育大學。

    【完畢】







  一開始總是一場意外。


  十二月二十七日那一天、憑著一抹不知以何為名的衝動。

  而展翅的蝴蝶振動著地球繞了三分之一圈軌跡,校唱已經結束、但那餘波依舊盪漾。

  更甚、在共鳴反射之下震動得越發強烈。

  閉著眼睛聽的小事、一直到現在還在耳邊顫顫縈繞著。

  綻開天空的煙火兀自燦爛。


  一月十六日,或許越靠近就能看到越清晰的天空也不一定。

  那一天,天空清澈得不染雜質、星星點點鑲嵌著。

  雖然也附帶了酷熱的等待(笑)

  我們在亂世中傾聽、那隱含著不屈的音符與旋律。

  他說:一次就夠了。

  這樣太過於現實的爭鬥、一次就夠了。

  而這一天、也是那餘波延續下去的關鍵。雖然無法分辨對或不對、但是至少沒有後悔。


  三月十五日,很早就決定了的、因為我是喜歡挑日子挑地點參加的傢伙(笑)

  挑的不是我的日子我的地點、而是他們的日子他們的地點。

  所以才會被戲稱是,自家主場世新完全沒有想去的欲望、外校場卻跑得兇的怪胎。

  或許我愛我的學校、卻沒有身在其中的自覺。

  所以很早就決定了的、這一場屬於某人母校的盛宴。

  話說回來了。

  吶吶、我什麼時候才能跟你們一起聽笑忘歌呢?

  你們明明知道彆扭如我是不可能開口說想和你們一起聽的啊。


  三月二十八日,第二場、在開始前數個月就決定參加的。

  高雄很遠、是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。

  遼闊的大地、寬廣的天空,站在遠遠的後端、知足一曲全場近乎莊嚴的黑暗。

  或許加上隔天的二十九日、才能彰顯這一場的瘋狂?

  生日快樂。


  四月二十五日,是無法捨棄的。

  就算是在墾丁的大學舉辦也只能摸摸鼻子無奈的去了、誰叫那天是毒舌貝斯手的生日呢(攤手)

  原本將在這裡畫下終點的。五場、對我而言夠多了。

  本來在買真理那場票的時候,萬分糾結就是因為資金不足的。

  卻又因為這場將震波再一次推向高峰。

  近在眼前觸手可及的、那捉狹笑著的側臉。


  四月二十八日,銘傳大學。

  我承認我是被主唱大人騙過去的,卻見識到了到目前為止最露骨的黃梗(個人覺得)。可是我居然還解釋給別人聽、這意謂其實並不露骨嗎?

  當下有一種、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的由衷疑惑。

  在小亮薰陶下我毒舌至今、受凱爾文感染我開始了解冷笑話、賴某人讓我更快反應難懂的雙關語、而這幾位…我該說你們讓我的腦袋糟糕了嗎?

  好吧、我承認我的腦袋從很久以前就糟糕了。(喂)

  天花板沒有翻過去,可是我們似乎抓到了一瞬的無限。


  最後的瘋狂、四月三十日北教大。

  在感想那篇就明白的指出了、這是場華麗的冒險,屬於我們的。

  最後的結果未臻完美、算是雖有遺憾但還可接受的一場冒險吧。

  挫折、惶恐、奔跑、等待、挫折、奔跑、奔跑、奔跑。

  然後、用那樣的距離,拼命記下可能是最後一次的。

  終於踏壞地板很宋的邊緣化團長、總笑得過甜獨唱卻硬要很MAN的貝斯手、留給全場合唱異常溫馨的吉他手、表演了太誇張舞蹈的正人君子鼓手、還有那個還是噹人噹得很開心的腹黑主唱(笑)




  校園演唱的句點、劃下的是下一段旅程的篇章。

  那名為基因最深處的鼓動。


  而燦爛七天的生命、並未凋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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